通红一片,紧紧地抿着唇,低垂着眼谁也不看,更不愿开口了。
“年虽小脸皮薄你别说了。”予欢脸上含着淡笑,亲和的道:“平时多喝水少说些话对喉咙也是好的,切记不要高声也能保护好嗓子,用不了多久过了这段时期便好了。”
予欢对少年说了句,便开始对文福说起了正事儿。
文福道:“已经按照夫人的意思将那些中规中矩的生意处理了,听文脂说夫人需要银子,小人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夫人敢不敢博一场……”
文脂的哥哥长了张憨厚骗人的脸,冷不丁一看,就是个实诚的人,可却是个精明能干的。
此时说起有关银子的事儿,一下泄露了他的精明算计和野心来。
“没什么不敢博的,大不了重头来过……”
予欢并不怕有野心的人,有野心才有冲劲儿!
待她和文脂几人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都黄昏了。
如云早早的就雇好了一顶轿子。
文脂也紧紧抱着小包袱钻进了轿子里,那小包袱明明轻飘飘的,可她却感觉沉甸甸的,心中也无比复杂。
几次欲言又止后,她终是忍不住小声道:“主子,您真的不再想几天吗?
如此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里头的东西熬成汤,只要您喝下去,这孩子可真就……”
“别说了……”予欢声音有些发颤。
文脂每说一句,予欢的手便紧上一分,心中便也跟着疼上一重。
没有人比予欢更难受,她眸光黯然的道:“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能留……也留不得……”
“他来错了地方……”予欢声音里多了些哽意,那晚的记忆卷土重来,她闭了闭眼,“本就是个孽债罢了。”
“主子又何必说这种违心之语?”文脂有些心疼。
自打发生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