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裴怀钰上前扶住她,勃然大怒,“孔怡翠,你好恶毒,你知不知道孩子是母亲的命?”
这个女人实在可恶至极,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做不出母亲,就如此歹毒。
“我呸!我怎么恶毒了?她若坦荡荡何惧发誓?”
沈婉嫆似乎又被逼急了,当即泣声道:“好,我发誓,如果我不是甘愿的,我孩儿就……”
“婉嫆,你住嘴!”裴怀钰顿时一声厉喝。
可他还得顾忌孔怡翠的身份,当即怒声道:“婉嫆和予欢她们是亲姐妹,她们不分大小。”
孔怡翠听的更是怒不可遏,“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没规矩不成方圆,大小不分,嫡庶混肴,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道?”
孔怡翠越说越激动,继续大声道:“你们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不但不自我反省,反而好像予欢无理取闹,不愿好好过日子似得,现在反倒全成了她的错了?
是,怎么过都是过一辈子,万众瞩目,热热闹闹,体体面面也是一辈子。
伴青灯敲木鱼,或是深山老林里,或在后院无声无息也是一辈子,可她来世上难道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就为了成就你们的不成?
这种关起门来的处理的家宅私事,予欢一再退避,就是为了大家的体面不愿多说。
可你们却不依不饶,无非就是在逼她罢了,当大家看不出来是怎么着?
合着你们的意思予欢平白虚度十年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是吧?
换谁谁不憋屈?你知不知道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就是这十年啊?
裴怀钰,你们儿女绕膝,和和美美的十年一眨眼儿过来了。可你有想过予欢怎么过的十年?她形孤影寡,孑然一身。
你毁了一个女人最美的十年,你现在有什么脸皮说出这些屁话?
你还一副予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