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与我而言,嫂嫂在我心里胜过血脉至亲,而我于嫂嫂也是如此,晋王你觉得我是外人吗?”
夏泊淮闻言面色闪过凌厉,心中有股妒火蔓延。
忽然,夏泊淮笑了声,“也是,你自小被予欢养大的,就算是猫兔的养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何况是人呢,在她心里,恐怕她早就将你当成儿子了,你自然不算外人,予欢你说是吧?”
沈予欢虽然觉得夏泊淮说对了,但她没有搭理他。
沈予欢道:“梓隽,你可去给长公主请安了?若还没去,我们一起吧。”她眼看两人颇有针尖对麦芒的架势,就想带着梓隽离开。
可裴梓隽却当成了默认,双拳紧握。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裴梓隽没去看予欢,眼底一片冰寒的对夏泊淮道:“不管是什么,嫂嫂的任何事都是我的事。
晋王有任何事,找我便可,嫂嫂不便单独与外男在这里说的过多。”
裴梓隽的身材没有没有晋王夏泊淮的身材魁梧,可却比他高上些许。
两人相对而立,一个如林立的陡峭险峰,锋芒毕露又气势逼人如展翅雄鹰。
一个高大如山,气宇轩昂,威如虎豹。
晋王身在北疆,如今掌兵十万,若是裴梓隽是他的兵,他面对自己没有半分畏惧的儿郎,满身像是写满了桀骜不驯。
这是一种自信的表现,若是精心打磨历练一番,在战场上定然所向披靡,他是发自内心欣赏的。
可身为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他一眼就能看懂裴梓隽那秘而不宣的占有欲还有那藏着的心思。
他就说,这小子从第一次见面为何对自己有明显的敌意。
原来如此……
只是夏泊淮并不担心,在他看来,裴梓隽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更何况,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