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感觉仿佛卸了重负的轻松,只一眼就见文脂坐在榻前的小杌子上,眉头紧紧的拧着。
予欢忍不住噗嗤笑了声,“一大早上的,你对着我苦大仇深的做什么?”
文脂一脸凝重,“主子,你昨晚没事吗?”
“没事啊,怎么了?”沈予欢伸了个懒腰。
文脂:“难道我老了吗?”
沈予欢听了,满是不解,“嗯?这话怎么说的?”脂满是严肃的道:“我问过木丹,她说昨晚雷雨交加的,可为何我一点声儿都没听到呢?”
“你许是累着了,睡的沉也难免。”沈予欢笑着道。
文脂还想再说,她好像这一年来,每个雷雨夜好像都睡的挺沉的。
随即,心里忽然一惊,那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试探的道:“想来是我发现二爷回来了,就放心的睡去了吧……”
沈予欢不疑有他,“嗯,梓隽他看着不通人情,实则心细如发,每每雷雨夜都回来陪着我,也算我没白疼他……”
她又感慨般的道:“他对我这个嫂嫂尚且如此,将来也不知哪个姑娘有那福分嫁给他,他定会将人给宠上天。
就小叔那性子,爱一人定是发了疯的爱……”
文脂面色一白。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
只是让她安慰的是,主子这次醒来好像不同以往的元气大伤模样。
“好饿,起榻,我们做好吃的去,梓隽今早在家里吃早膳。”
文脂见她神清气爽的,心里都是复杂。
……
只是予欢对气味儿无比的敏感,只感觉小厨房里气味儿浑浊的让她难以遏制的呕了起来。
文脂连忙将她给扶了出去,“主子快回房去,您想吃什么我来做就是。”
予欢不敢逞强,心虚如她,哪里敢让人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