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只是此时人多,他不好去问。
赵玄很是热情的张罗着将夏泊淮安排在座位上,正好是裴梓隽的旁边,“怎么,晋王表兄才出宫?”
随即,赵玄玩笑的道:“咱们在酒肆里等你许久,晋王表兄可是错过了今晚为你准备的接风宴,过时不候,可得说好了,明日你请客。”
夏泊淮很是和煦的道:“好说。”
只是他的视线准确的落在裴梓隽的身上,犀利而释放出一股无形的压力。
在这雅室里的人,他都认识,唯一一个不认识的就是坐在主座上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年轻男子。
从他进来起,那年轻男子只看了自己一眼,便自顾的喝酒。
可这夏京,似乎还没有几人敢对他这般妄自尊大的。
很显然,赵玄这几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对此似乎已然习以为常了。
只是,夏泊淮竟莫名的感觉到对方好像对自己敌意?
夏泊淮不禁认真的想了一回,他常年在北疆,回来也鲜少与人交恶的。
自己都认不得对方,何来的敌意?
“不知阁下是……”
裴梓隽缓缓掀了掀眼帘,不躲不避的迎上晋王的视线,刚要说无名小卒……
可还不等他开口,赵玄便一拍额头,立即面带骄傲,与有荣焉的道:“看我,竟然忘记给你们引见了,晋王表兄还不认识梓隽吧?
他可是我辈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禁卫营指挥使裴梓隽!梓隽,这是少年赴疆的晋王……”
夏泊淮眼神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洒脱的一抱拳,毫不吝啬的道:“如雷贯耳,没想到裴指挥如此年轻,淮神交已久。”
“晋王殿下谬赞,”裴梓隽眸底掠过一抹暗芒,起身回礼,不冷不热。
众人相互见礼过后,重新落座,众人正要举杯共饮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