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的点了点头。
文脂心中急跳,“那家药堂不能卖假药吧?”
沈予欢听到文脂的怀疑,心中更为不安,当即道:“帮我拿围帽,我们现在就出门,先别自己吓自己。不管如何,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先悄悄找个郎中看看再说。”
半个时辰后
贫民巷一间简陋的医馆里传来老郎中恭喜的声音,“恭喜这位夫人,您有身孕了,只是身子有些弱,需要精心调补一番……”
围帽里,沈予欢在听到郎中的话后,一阵晕眩。
郎中的声音仿佛逐渐远去,‘身孕’二字如同变成了钟鼓,振聋发聩。
她和文脂恍恍惚惚从破医馆出来后,站在陋巷中良久。
“这个郎中可能太老了,摸的脉多,指头起了茧,摸不准也是有的。”文脂认真安慰自己也安慰沈予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