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脂一见到二爷便提心吊胆的,在二爷面前,她强自镇定,可也在暗暗观察着二爷的一举一动。
可是越观察她越是心惊肉跳,远比他要造反来的更吓人。
文脂想,也许二爷到了思慕女人的年岁,而他自小亲近之人也只有主子一个,难免会一时目乱精迷,误入迷途。
沈予欢听了心思微动,“你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如今可不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随即她有些苦恼无奈的道:“这都怪我思虑不周,欠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