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爷的伤势怎么样?”
文脂的嘴角抽了抽,这次却不得不回答了,“二爷好着呢,陆太医的药不错,他年轻好的快,主子不用担心二爷,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文脂看了她那没有血色的唇瓣说道:“而且二爷昨儿就已经上值去了。”
沈予欢听到裴梓隽没事,总算放下心来,不由想起她晕倒前的事,“大爷和沈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她病了这一场,大概是真的放开了,她此时提起来已然没有之前的难受了,反而心中没有什么起伏了。
文脂听了,顿时就有些来气,“说起来都让人心寒,这几天那边可是热闹的很,昨儿不是老夫人的寿辰吗,那边请了客人和戏班子唱了两天!
往年老夫人过寿,都是你忙前忙后的,今年你面也没露,外人还不知道要如何嚼你的舌根儿呢。”
沈予欢摇头了下,“我当是什么事,这也值当你生气?我不在意。”
文脂咬牙道:“虽话是这样说,可木丹听那边的人对外说主子病了,还说你身子一直不好,病的挺厉害的。
更可气的是就连老爷和夫人也来了,话风竟然一样,也说你自小身子弱……”
文脂越说越气,“对了,大爷也惺惺作态的来过两次,不过都被二爷以您养病唯由给挡下了,两人还……”
沈予欢听着听着文脂竟然不说了,不由问道:“还什么?”
文脂就后悔,主子刚醒来,她说这个烦心事儿做什么,这不是给主子添堵么。
可是,裴家做的事,实在太过分了,她真是忍不住,“就是二爷和大爷闹的有些僵。”
沈予欢只是嘲弄的弯了弯嘴角,“他们本也没有感情,你还指望他们当兄友弟恭不成?没什么好气的。
不过纸保不住火,他们一时的热闹不算什么,一直热闹下去才算真的热闹,就怕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