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面如土色,冷汗也自额角滚落,此时他已然顾不上自己的颜面和什么风骨气节了,他的腿弯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裴怀钰连忙上前,一把握住裴梓隽的手腕,好言好语道:“二弟不得无礼,岳父他是堂堂兵部尚书,朝廷三品大员,岂可给自己女儿下跪?这若传将出去,他如何立足……”
“传出去他能死吗?他既敢欺上门,就别怪自取其辱!”
“他……”裴怀钰被堵的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