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见人?”
“放肆,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况且她哪里委屈了?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婆母还苛待了她不成?”杜氏顿时疾言厉色。
裴怀钰却眉头皱起,“婉嫆是孩子的生母,难道让孩子叫自己生母为二母不成?不过就是个称呼罢了,文脂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锱铢必较,争长论短?我已经说过婉嫆和予欢她们不分大小。”
文脂快要气死了,当即对杜氏道:“老夫人将大爷的死怪罪到我家主子身上,对她百般刁难,难道大爷一回来就当没发生过吗?
老夫人你一心里不痛快了,便就装病,让主子侍疾,她便整夜整夜的侍奉在你的榻前。
更甚至,老夫人你吃个饭,喝个水都能挑出我家主子一堆毛病来。
我家主子说一句,老夫人便给她扣上一个忤逆不孝的帽子,可着劲儿的刁难。
这还不算,明知我家主子和二爷亲厚,您就故意磋磨二爷,逼我家小姐就范,不是罚她跪祠堂,就是罚跪在外面,丝毫不顾她的体面。
更是不管雨天冰地,如今主子一到下雨天就膝痛难眠。
只要老夫人你想起大爷伤心难过,就骂主子她丧门星,说都是我家主子害的大爷不幸的。
老夫人就罚她不准睡觉,整夜整夜让她抄经消除罪孽,这些对于我家主子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难道老夫人这还不叫苛待吗?何况一山不容二虎,总有主次之分,老夫人身为长辈不但不阻止这种荒唐事,竟还成了我家主子的不是?
这是哪来的道理?”文脂只要一想到前几年小姐过的日子,简直太苦了,心疼的她一边说一边哭。
听得裴怀钰和沈婉嫆震惊不已,甚至都有些怀疑文脂所说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杜氏面色铁青,合着那丧门星这些年不声不响的,给她攒着呢?
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