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但却吸引了一些没睡的病人和陪床家属探头出来看。
以为情侣吵架,窃窃私语中。
傅西城被围观,面色变得更难看,咬牙切齿道:“苏听晚,你还有完没完了?为了那么一个垃圾破玩意……”
“傅西城,你给我闭嘴!”
听傅西城左一句破玩意,右一句垃圾,苏听晚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忍无可忍的怒声打断。
“我不许你再侮辱那条项链,那不是破玩意,那是……”
西西的骨头做的还没从口中说出来,因情绪过于激动的苏听晚眼前一黑。
一阵天旋地转。
脚下踉跄,没站稳,差点跌倒。
傅西城神色瞬变。
直接把苏听晚拦腰抱起,在她试图挣扎时,沉声道:“苏听晚,我不管那条项链是什么,对我来说不重要。”
“反倒是你,是不是非得让我把医生叫来给你打镇定剂你才能安分不再闹?”
苏听晚对上傅西城不耐的目光。
内心像针扎似的疼着。
好一个不重要!
是啊!
西西生前对傅西城来说就是不重要。
更别说西西的骨头了。
傅西城见苏听晚总算是听话地安静了下来,抱着她回病房。
苏听晚没再挣扎,她的体力已经耗尽,没有力气再自己走回病房。
……
回到病房,傅西城把人放到床上。
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没接,转身离开。
苏听晚没管,见傅西城走了,她已经撑到极限。
闭上双眼,很快便昏昏睡去。
但却睡不安稳。
没有安眠药,哪怕身体极度疲累,她也无法睡一个好觉。
病房门口,傅西城从陈漾手中接过让他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