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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岁宁不理解，“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至于为什么，江鹤辞心中也明镜一样。

首先，最重要的是，白卿安抢了太子伴读的差使，那应该是左善章替左思贤准备的，其次……贡院一事，牵扯到的很多官员都是左善章门下，显然，他们也把这一笔账记到了将军府头上。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原因，江鹤辞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总觉得宰相府那几个家伙，似乎格外讨厌小团子。

为什么呢？

江鹤辞不理解，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家伙，明明乖巧懂事，没有让人讨厌的理由。

“跟你没关系。”他一想到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就气得咬牙，“是她自己一向识人不清，好坏不分。”

李岁宁站在原地，“那江爷爷就更不该跟她生气了，等她认清的那一天，自然知道岁宁是个好孩子。”

她跑过去，踮起脚，拉着江鹤辞的大手，“那江爷爷，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不对？”

她可怜巴巴的小样子，“现在，几个哥哥都不在，只有江爷爷陪我玩了。”

“哈哈哈……”江鹤辞终于大笑起来，轻轻捏了一下小团子的小鼻子，“放心，我们还是好朋友，江爷爷会继续跟你一起玩。”

“谢谢江爷爷，江爷爷你真好！”李岁宁开心的拍手。

江鹤辞忍不住说道，“那你今晚就留在爷爷在，不回去了好不好？”

“不行！”小团子摇了摇头，“我不回家，爹娘要担心了，而且五哥哥和六哥哥放学了，也会想我的。江爷爷放心，等他们去上学了，我就来找你。”

“小鬼头！”江鹤辞也知道自己太贪心了，可每次看见小岁宁，就好像看见了小月月。

他真的怀念女儿还小的时候，他可以天天抱在怀里，牵着她去买糖葫芦……可现在……江鹤辞忍不住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