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愿转身,望着锁上的门,有些错乱。
“你干什么沈名远?”
“你是不是有病啊?”
……
周愿望着反锁的门,扑过去开门,她在沈名远身上闻见了酒精的味道,知道不能刺激他,不然吃亏的会是自己。
即使沈名远身上有伤,即使喝过酒,但是制约一个周愿还是轻而易举的,周愿不但没能打开门,还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狠狠的那种,身体有着不可描述的接触、
周愿挣了几下,情况只会更糟糕。
她只能仰头无力喘息着:“放开我。”
灯光下,男人的神色复杂。
沈名远低头看她,高悬的鼻梁在灯下极为英挺好看,只要稍稍低头就能与她相抵,而他就这般做了,与周愿缓缓相触,在女人惊到之际,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机会逃脱开来。
“沈名远,你放开我。”
女人的嗓音细软。
纵然她现在是美亚的女总裁,在独处的时候,男女力量仍是那样泾渭分明,但是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不肯放手,牢牢地固住她的腰身,黑眸更是迸着热切的情意。
他低低哑哑地解释,每一个字都灼灼地喷在她的嘴唇上:“只是应酬,我没有碰她,更没有让她碰我,只是恰好坐在我身边罢了,为了不扫旁人的兴。”
周愿声音仍是破碎:“这些跟我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
“大哥打断我三根肋骨。”
“我背后几乎皮开肉绽的,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走路都疼,坐着都疼,哪里还有力气去玩女人?”
“愿愿,看见小姑娘坐我身边,你是不是很生气?”
……
男人都是极会狡辩的生物。
他们可以一边深情款款,一边理直气壮拿捏你,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