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轻叹一声:“何苦呢,就为了亲了下搞到头破血流,你知道报纸上怎么写你?说你的嘴就像是吸盘一样,一直抬到楼下都不肯松开,说你这几天真是饿了。”
沈名远静静发呆:“我是饿了。”
陆骁一愣,尔后就笑了:“错看你了兄弟,还挺坦白,怎么样以后有什么打算?你反正现在是过街老鼠了,和我当年性质不一样,你这一套现就如同挖了云城老陈家的坟,你让愿愿她妈怎么会原谅你呢?不知道说你疯批呢,还是说你是情种呢,但说情种,当年又何必那样,你若是不管那个叫傅钰的,愿愿一生不会知道,她还会是个快乐的小姑娘……沈名远,何苦毁她一次次的。”
沈名远想吸烟了。
才掏出烟盒,就被陆骁拍掉了。
“疯了,这会儿吸烟。”
沈名远抬眼看向陆骁,很轻地说:“你相信吗?这一生里,我最想要的东西只有愿愿,就连思思也是排在后头的,因为她是我跟愿愿的孩子,是愿愿为我生的孩子。”
他又看向了落地窗外,看着那枝头茂盛:“陆骁,从小我就知道,想得到一样东西就要倾尽所有,不择手段……事业是,女人亦是。”
好半天,陆骁才缓过神来。
一声叹息。
……
周园,热热闹闹的。
等到陆骁过来,已经准备开饭了。
周京淮与叶妩与几个子女说话,大体是为了美亚的事情,二老还是希望给周愿自由的,希望她能是家里唯一活得自在的孩子,但是周愿不忍心他们一把年纪还要操持,坚定选择留在京市。
周愿表情淡淡的:“我可以的。”
陆骁走过去坐下。
轻轻拍拍周愿,语重心长:“沈名远疯了,你当心点儿。”
像是他们这些家庭里的孩子,一般对于感情,对于想要的事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