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的:“就是这样一个人才麻烦啊。”
若是年轻漂亮的,以沈名远的情商,大抵不会闹到周愿这里来。
就是那样一个药缸子才丢不开。
叶倾城低声问道:“愿愿,你想离婚吗?”
周愿先是点头。
一会儿又摇头,实则迷茫。
她在感情是太单纯了,哪怕她是周家的女儿,哪怕她在京市的贵妇圈里极有人脉路子,她在沈名远面前,依旧是那个丈夫一宠就会脸红的小姑娘啊。
该死的沈名远!
……
叶倾城好不容易把周愿哄睡了。
她回到卧室里,陆骁还没有睡,甚至连澡都没有洗。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听见开门声连忙放下手机,起身迎过去接住妻子:“你身体不好,这事儿让我解决吧!找个把沈名远狠狠打一顿,不怕他不老实。”
叶倾城顺着他的力道,坐到沙发上,轻轻仰头靠着,享受丈夫的揉捏服务,她纤细脖颈微动:“你以为沈名远跟你一样头脑简单啊!他是真正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一清二楚,我猜这个女的跟他确实有感情上的纠葛,但是没有发生过关系,这种才最麻烦啊,感觉是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陆骁弯腰,轻搂住妻子:“所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不是?门当户对。”
叶倾城冷笑:“你还挺自豪的。”
陆骁搂紧她,像是大狗一样蹭蹭,求老婆宠爱。
叶倾城拍拍他手臂:“我不提了。”
她望向落地窗,望向无尽的黑夜,不禁为周愿担心。
……
六点,天蒙蒙亮,沈名远就过来了。
陆宅的佣人看见他,恭恭敬敬地叫着;“二姑爷。”
沈名远轻声说:“我来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