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黄老师有染,但是他与这个案子无关!林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将嘉树扯进来,我只想过太平日子。”
翠珍淡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看看这个。”
她递上一份孕检单。
——是黄雅俪的。
翠珍声音很轻:“根据日子推算,正好是你结婚那天怀上的,也就是说你和赵嘉树的婚礼上,这个男人成功给别人播种了,我不知道你还要维持着这样的婚姻干什么?等着被休吗?我告诉你,是一定的,等到你生下孩子,等到男人成功拿到房产,你就会被抛弃……不妨告诉你,黄雅俪不可能嫁给赵寒笙,她就等着接盘侠,你想想,是你的胜算大,还是黄雅俪的胜算大,她更了解赵嘉树,她也能给他自由,还能给他很好的性体验,肚子里的种,还是他的,他们不合拍就不会搞在一起,你若是下不了决心,不妨去翻他的手机,看看他们是不是只有一次,还是后来又约过了。”
那个可怜女人,嘴唇一直在颤抖。
半晌,她一句不说转身离开。
走到外头,淅淅沥沥的夜雨。
李新文淋着雨,整个人都是怔忡的,她望着马路对面的车里,一个男人正跟一个女人搂在一起接吻。
亲得很疯狂,女人亦搂着他的脖子,香艳至极。
那是她的丈夫与欢场女子。
他说做学术,原来就是这样做的,是与女人作爱。
李新文呆呆看了半天。
她拿起手机拨了翠珍电话:“林小姐,我答应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