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物,赵嘉树再不收敛就是不识趣了。
往后,再想与赵寒笙攀交情,那是不可能了。
赵学长当场被震住了。
他的脸上不好看,半晌,才勉强一笑:“刚刚酒喝多了,失言,弟妹不要放在心上。”
翠珍亦是微微一笑。
举起的杯子落下去。
不曾沾染一滴。
豪门就是这样的,矜贵有度,不会乱了方寸。
她答应过赵寒笙,以后要当他的太太,那他不方便开口的话由她说,他们的小家庭由她来守护着,夫妻本不该分彼此。
赵学长心服口服,当下,手掌一落。
似乎是想拍翠珍。
赵寒笙站起来了,手心落下,正好是翠珍的香肩。
“不巧,我和翠珍还有一个局,先走了。”
“赵学长新婚快乐。”
……
这回,赵寒笙语气客套许多。
任谁都看出来,赵嘉树得罪人了,人是留不住了。
赵寒笙替翠珍拿了皮草,冲新娘一点头,算是招呼了。
翠珍亦未劝和。
这般不美好的婚礼,参加了只会膈应人。
走出宴会厅,坐到车子里,翠珍系好安全带随意问:“去哪?回老宅看看爱林爱晚吧?”
赵寒笙握着方向盘,一会儿轻轻抚上她的脸,嗓音嘶哑:“我带你回安定村,去看望阿爸,好不好?”
翠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
“赵寒笙,我穿这样回去?太吓人了吧?”
男人的嗓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这样才好,才体面,你阿爸才知道你过得好。”
翠珍还想说什么。
赵寒笙低头吻了她,很低很低地说:“林翠珍,你刚刚的样子霸气得不得了,当真是光彩夺目,以后一辈子,你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