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准备下班了。
她的首席秘书为她落下窗帘,告诉她明天的基本流程,又随意聊了几句,然后就送晚棠下班,这是她的日常工作之一。
走出办公室,两个保镖就杵在外头,见到晚棠齐齐唤着:“何总。”
晚棠略一点头:“陪我去医院探望赵先生。”
保镖领路,几人同乘一部电梯下去。
片刻后,电梯叮的一声打开。
大堂里传来一阵喧哗声音,夹杂着男人的诉苦与女人的痛哭,还有酒店人员无措的劝说。
晚棠缓缓走过去。
两个保镖伸手挡在她前头,形成人墙。
距离两三米远,晚棠看见了约莫六十来岁的夫妇,穿着朴素,俱都是花白头发,她猜测应该是那个叫王玉梅的疯女人的父母。
果真,那对夫妇看见晚棠,就想扑过来。
保镖挡住了他们,并且粗暴喝斥道:“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那个妇人扑通一声,跪倒在晚棠面前,声泪俱下:“何小姐我给您跪下了,我知道玉梅给您带了大麻烦了,但是我求求您看在我们老无所依的面子上,劝赵先生签一下谅解书,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不会忘的。玉梅也是可怜人,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秘书有点急了:“干什么啊?你们这是道德绑架啊?”
晚棠居高临下,望着那对父母,声音冰冷:“害她的不是赵寒柏更不是我,而你们做父母的,是你们无底线的纵容才让她这样疯狂,据我查到的,这些年王玉梅除了追星就没有正经的工作,而你们并未干涉指引,而是出事为她求情,这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你们管不好她,就让法律去管,让监狱的制度去管……我想,会给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说完,她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
头也未回。
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