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爸爸。”
苏绮红满心爱怜,将恬恬揽近,紧紧地贴住脸。
那边,韩延回到车上。
他虽有心隐瞒,但是苏芸还是闻到了味儿,在车上就开始质问丈夫:“你是不是去看了那个贱人?”
韩延冷声说道:“你嘴巴放干净一些!她是你姐姐。”
苏芸冷笑:“我没有这样的姐姐,当初我求她给我置办嫁妆,她死都不愿意,我是她唯一的妹妹啊,但她就是铁心心肠,现在还想我认她,做梦呢!”
韩延握着方向盘,很克制了:“你们家的三观,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苏芸凑近他,嗓音忽然尖细起来:“那你当时为什么要睡我呢?现在看她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你都排不上号,你是急坏了吧!”
“神经病。”
韩延骂了一句,踩了油门,懒得再吵。
但苏芸不放过他,一路吵到头,回家后继续吵。
这一段婚姻,就像是牢笼。
或许,上天不遂人愿。
当晚,韩延接了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他与苏芸的儿子韩实,得了先天性的白血病,孩子很小,生存的几率几乎为零,强撑着治疗,大概也是花钱买个心安。
韩延跌坐在椅子里,好半天才问医生:“需要多少治疗费用?”
那头医生沉默后,回答:“至少准备300万。”
300万,对于韩家来说,本来不是大问题。
但是韩延结婚,苏家有心为难,几乎掏空了家底。
韩家凑来凑去,也只有一百多万。
但不能看着孩子死,总归是要治的,韩延几乎没有考虑,就决定卖掉婚房给儿子治病,他是不太喜欢儿子,但是他曾经犯下的错识,不该由个小生命来背负。
当晚,韩延通知了父母,一起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