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国外么。”
向吟霜寒声冷笑:“照这个道理,脱了裤子不举,就不叫嫖娼了?”
周砚礼轻咳一声。
向吟霜不想再浪费精力:“关门!徐灿枫,送客。”
小狼狗拍拍身上的瓜子壳,起身,大高个子走到周家人面前:“咱妈发话了各位请回。你们放心,叶总肚子里的孩子,我会照顾爱护着,以后生下来,有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大,不会缺奶粉尿布的,你们就别操这份心了。”
周夫人气得差点儿发病。
那是他们周家的孙子,怎可能给姓徐的养活?
所幸,周砚礼还是有几分理智的,京淮还跪在这里,徐家这败家子儿,成不了气候的。
周砚礼带着一家人,跑得飞快,只留下周京淮仍跪在宅前。
上车后,周夫人总归舍不得。
周砚礼斥责她妇人之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周夫人含泪:“想。”
周砚礼给她擦擦眼泪,又夸奖她几句:“你今天事情就办得不错,可不能再糊涂下去,要当奶奶的人了。”
周夫人委屈说道:“我只有支持京淮了。”
周砚礼哄道:“这就对了嘛。”
……
入夜,夜空又飘起细雨,缠缠绵绵的。
外头湿冷,约莫只有10来度,但是周京淮仍直挺挺地跪在那儿,身上还是那件黑色衬衣,连个遮风挡雨的衣裳也没有。
二楼露台,徐灿枫趴在栏杆上,朝下面看。
他嚼着口香糖,不是滋味地想——
伪君子是有点东西的!
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跪着,这份苦肉计用在哪里不成功?真够阴险的。
好在那女人,没有心软,不然他一准跟她急。
陈家门前的台阶,一片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