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哐当一声,刀身断裂,方凡手臂上的皮肉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连皮都没破。
方凡把刀丢开,伸手抓过毛巾,擦了把汗,心绪平静无波。
接着他收了浑身的金芒,肌肤重又恢复到了古铜色,他没有休息,盘膝而坐继续习练无量神功。
方凡每天练功,一百三十年如一日,所以早已养成高度自律的习惯,现在他无悲无喜,好似修禅数百年的老僧一般。
后面的日子依旧平静,过了三年白子泉退休,那一天他是掉着眼泪走的,对着方凡说道。
“大凡兄弟,我嫉妒你爷爷,嫉妒你,嫉妒了一辈子啊,可我老白最后得跟你说一句真心话,你们爷俩真是牛人,做啥事都比我强,我老白佩服。”
方凡道。
“白大哥说笑了,我跟我爷爷再能耐,还不是窝在驿站一辈子吗,倒头来不是跟你一样吗。”
白子泉直摇头。
“少来,你们爷俩都是有能耐的,都是不肯显露,所以才窝在这的,几十年了当我老白眼瞎啊。”
“走了走了,往后我常来看你。”
说着白子泉抱拳离去,方凡望着他送别,瞧见他走出去没多远忽然浑身抖了一下,接着走几步又抖一下。
抖到后面方凡感觉浑身不舒服起来,也想抖一下。
【坏了,这毛病还能传染!】
方凡连忙躲进马房,喝茶,压压惊!
于此同时景山上,陆长史手持大刀,脚步连蹬数下,追赶前面的黑衣人。
“玛德!丁老六你这个浑蛋,还没死哪,给我站住!”
“姓陆的,你家七皇子都化成灰了,你还费什么劲。”
前面的丁老六正是当初暗卫司的丁大人,此刻他手中抓着一个铁盒,这铁盒锈迹斑斑,上面满是湿润的泥土。
显然这铁盒刚挖出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