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圣贤皆为禽兽,为何要开天辟地,何必捏土造人?
前人好不容易走出蛮荒,总有人要回到原始野蛮的过去,还以此为荣。
人相食,本应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该被称颂,更不应该以此为傲。
不过陈业懒得跟这种人废话,直入主题问道:“你们那个江公子在哪?强征童男童女之事是否与他有关?”
疤脸汉子冷哼一声。
“让我出卖公子,你想都别想,哪怕粉身碎骨,我也不会告诉你半个字。”
陈业就知道这人不会这么轻易开口,不过他也有办法。
从储物袋里拿出《地藏本愿经》,陈业喃喃自语:“本来还想先学定身咒,非要逼我先学刑讯逼供。”
经书中记载拘、锁、问、刑四门秘术,陈业本想先学锁字诀,现在只能将刑字诀拿出来临阵磨枪了。
“让我看看,如此这般……哦,还挺难的。”
疤脸汉子不知道陈业在做什么,但他被不可见的怨魂抓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陈业拆掉一张桌子,将那些木头在他周身摆成诡异的形状。
陈业走了几圈,指尖在这些木头中不断划动,嘴里还念念有词:“画地为牢,折木成枷,以尔罪孽,不得超生……”
陈业念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得让那疤脸汉子脸上的血都干了,还以为陈业在故弄玄虚。
终于,陈业指尖离开了那些杂乱的木头,点在了疤脸汉子的胸膛。
这一指点得很轻,却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青色的印记。
随即,一道荆棘从这圆点中生出。
刚刚还满脸不屑的疤脸汉子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仿佛要从眼眶中炸出来一般。
荆棘蔓延生长,瞬间爬满全身,还如同毒蛇般爬行,穿透肉身,撕扯内脏,但却无半点血迹。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