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
其余官吏,就像是围绕着太阳的行星一般。
可见右相权威之重。
左相离京后,元初帝没有任命新的左相,只是让右相暂代左相一职。
一人统领七部,右相可谓是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以至于议政堂,成了右相的一言堂。
任何决议,只要右相认可了,就能完成拟票,上奏元初帝。
至于武相,往日在政务意见上,被左右二相压制。
除了军事事务外,存在感非常稀薄。
左相离京后,武相一开始还有雄心壮志,以为没了左相的压制,他有机会和右相掰一掰手腕。
只是,文官的阴险,还是超出了他这个大老粗的预计。
他与右相一旦观念不合,左相的徒子徒孙,宁可帮着右相这个政敌,也要一致对外,压制他的声音。
这让武相气得够呛。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右相在议政堂中,就一言九鼎了。
眼见右相一言九鼎,武相顿时没了与其争锋的念头。
索性摆烂,长期告病在家。
武相这样顶尖的武道强者,怎么可能会生病?
议政堂上上下下的官吏,懂得都懂。
右相明白元初帝的用意。
这些日子以来,悄无声息地打压太子的势力。
那些原本投靠太子的官员,若有罪责,则被送入大牢。
若无罪责,也会被右相边缘化,打发到清水衙门中。
短短月余,朝廷官员之中,就换了不少新面孔。
听到方恒的脚步声,右相抬头,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之色。
他放下手中的奏章,站起身来,一副要向方恒行礼的模样。
“老臣拜见九殿下。”
“右相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