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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擦了擦汗,连忙解释:“娘娘稍安勿躁,这咒语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慢慢渗透。要不,咱换个猛一点的?”
说罢,又换了个更长的咒语。
这次,翊衡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变化,他缓缓起身,对着太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三个大礼。
“母后大人在上,儿臣恳请母后垂帘听政,代掌玉玺,以正朝纲!”
太后闻言,心头狂喜,那笑容险些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还好她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那演技自然是不必说的。
她迅速收起笑容,满意地看了一眼法师,故作推辞道:“皇儿这是说的什么话?哀家不过是个深居后宫的妇道人家,向来只知在这后宫之中摆弄些花花草草,哪懂得朝堂之上的那些事儿,代掌玉玺的重任,哀家实在是担当不起啊,皇儿还是另寻贤能吧。”
翊衡一听,再次俯身,道:“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朝堂之上,满朝文武,有谁不知母后聪慧过人,儿臣登基时日尚短,诸多事务还需母后多多提点,若没有母后在旁掌舵,这朝堂之舟,怕是要在那惊涛骇浪里迷失方向了。还望母后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莫要再推辞。”
太后听了,心中那股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可嘴上还是不松口:“皇儿啊,这朝堂之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哀家若是贸然插手,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说哀家牝鸡司晨,乱了朝纲。哀家可不想落下这千古骂名,让后世子孙戳着脊梁骨骂啊。”
翊衡面无表情,又上前一步,说道:“母后,您这是多虑了。如今朝堂之上,众人皆盼着母后能出山相助,儿臣已经询问过诸位大臣,他们无一不支持母后垂帘听政。再者说,母后一心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百姓福祉,又怎会是乱了朝纲之人?若真有人敢妄加非议,儿臣定不轻饶!”
太后见翊衡话说到这个份上,心中已然是乐开了花,可她还想再拿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