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做的,所以也这样开导对方。
杜维怔了怔。
这也是他第一次被外人“反驳”。
但他意外地并不反感这种体验。
只是不反感并不代表赞同,他看着高德,认真地说道:“有些压力,确实是要胜过个人的生死的。”
高德摇了摇头,觉得眼前这个过于英俊的青年,多少有些“矫情”了。
但交往切忌交浅言深,所以高德也不会真跟杜维去展开辩论,只是随口道:“或许是吧,但那种程度的压力总归还是极少的,大概率只是你把它放大了。”
“难道你还要当皇帝不成?”他开玩笑道。
杜维瞥了眼高德。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目光。
透露着耐人寻味的玩味,看得高德感觉毛毛的。
然后,杜维笑出了声。
极为开心地笑出了声。
他知道对方是好心想宽慰自己,让自己放轻松点。
但是怎么感觉压力更大了呢?
可分明压力更大了,却又感觉自己是有放轻松些。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杜维想道。
又休息了大半天。
杜维主动提出离开。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很认真地解释道:“我要继续出发了,我的时间很紧迫,所以不能在丹东雪峰耽搁太多时间。”
人家都这么说了,高德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
“那就保重。”他道
“你也是。”杜维道。
芙萝拉抬起头,看着高德。
“芙萝拉大人需要说什么吗?”
“倒是不用。”
“哦。”
“.你要是想说的话,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