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坐镇的梁京,可不是从前了。”
“呸!什么大将军!”
汉子猛灌一口酒,“不过是个沐猴而冠的屠夫!”
满座哗然。
朱荣手下的鹰犬,无处不在,只要是有任何讽刺朱荣之事,都是下大监的死罪。
店小二吓得打翻了茶壶,掌柜的连忙过来打圆场:“客官醉了!朱将军可是咱们梁京的救星”
“救星?”汉子冷笑,“去年菜市口,救的是谁的命?”
众人低头抿酒,无人敢应。
去年那场血洗,菜市场门口的读书人的人头滚滚。
之后便风声鹤唳,无人敢言!
再滚烫的热血,也敌不过寒光凛凛的铡刀!
掌柜使了个眼色,两名膀大腰圆的伙计立即架起醉汉往外拖拽。
那汉子踉踉跄跄被推出酒楼,打着酒嗝,一路摇摇晃晃走到石桥边。
桥头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颤抖着举起破碗,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
“呸!”醉汉一脚踢翻破碗,“没看见爷正烦着?滚一边去!”
借着酒劲,他注意到乞丐的一条腿扭曲变形,顿时狞笑起来,抬脚就往伤处狠狠踹去。
“哈哈哈,爷赏你点热乎的!”
醉汉突然解开裤带,对着乞丐的断腿淅淅沥沥……
浑浊的液体溅在乞丐脸上,流进破衣领口。
“趁热喝啊,爷刚喝的上等花雕!”
乞丐也不在乎,木然重复着:“大爷.给口”
“给你……磕头!”
汉子见他如此灵顽不灵,又要抬脚再踹。
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清叱:
“住手!”
醉汉骂骂眼含不耐,咧咧转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