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道外,官道旁。
一座茅檐低矮的酒旗斜挑,上书“醉仙楼”三字。
这酒肆虽只茅屋三间,外搭芦席棚子,别说酒楼二字,酒肆也够呛。
却因着地利之便,成了南来北往的江湖人歇脚打尖的所在。
这可不是简单之地,乃是来往客人、三教九流最频繁之处。
可谓,鱼龙混杂。
敢开这样的营生的老板,自不是简之辈。
再加上这醉仙楼的老板乃是一女子,还是位长得极为好看的女子。
这日晌午!
酒肆里格外热闹。说书先生将醒木一拍,满座顿时鸦雀无声。
“且说天外世界,有四轮金乌同悬苍穹,地有八方,来往三千世界,有着亿万的先天圣灵,其中称宗做祖者,有通天彻地之能,改过去未来之变……”
“存在任何时机,任何宙宇,先天而生,与造化乾坤为友……”
“吞吐江海之是等闲,弹指便可遮天,他们所求便是着道果二字,何为道果,一个字“空”也!”
“他们以天地为马车,以众生为棋子,一局棋便是百万年,沧海烧成了灰烬,大山成了海低枯桑。”
棚顶漏下的阳光里浮尘游动,众人端着粗瓷酒碗,听得如痴如醉。
有汉子张着嘴,半块饼渣粘在胡须上。
几个走镖的汉子按着刀柄,也不由松开。
连柜台后算账的老板娘柳三娘也停了珠算,倚着酒坛出神
酒楼内,众人听的聚精会神,又觉浮想联翩!
说书人戴着猴头面具,身量消瘦,穿着一身素白纤尘不染,听声音是一个中你年人。
声音不疾不徐,刚柔相济,带着种奇特的韵律,叫人听了便难忘怀。
他身边蹲着只金毛小猴,眼珠滴溜溜转,煞是灵巧。每当惊堂木“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