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多少年了,无人敢驳主母之言。】
【此言一出,满堂宗亲俱是一怔,目光皆凝。】
【谢人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袁夫人似乎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回答,眉头蹙起,脸上却不动声色。】
【她缓步走近,两手交叠腰封之上。】
【“谢观,你既然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那我问你。”】
【“府中未经允许,私自习武,你可知这是府中规矩。”】
【“谢观知晓!”】
【袁夫人曳着月华裙走回中堂高处,直视于你,“我堂堂谢家,虽是书香起家,却立于武勋,最重规矩二字,你既知规矩,还私自学武,该当何罪?”】
【“你母亲离世的早,我虽不是你生母,却是这大院名正言顺的嫡母,我何曾教你触犯府中的规矩。”】
【语气一沉,“谢观……你明知不可为而有意为之……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嫡母?可还有老太君?可还有谢家千年门楣?”】
【“你还敢口出狂言,何错之有?”】
【最后一句已是字字如凝冰,满堂烛火都为之一颤。】
【府中一众少爷小姐闻言色变。老爷常年在外,袁夫人执掌后院多年,积威深重,众人早已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
【不过此事终究只落在谢观一人头上,旁人不过是看客罢了,倒也暗自松了口气。】
【谢琦月站在一旁,从未见过这般阵仗,却也触景生情想起赵夫人往日对她的刻薄排挤,心头泛起阵阵酸涩——若非母亲早逝,她又怎会无人撑腰?若不是父亲偏爱几分,她的处境,怕不会比谢观好到哪里去。】
【堂上一片死寂,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冷漠,却无一人为谢观开口求情。】
【你缓缓抬眸,声音沉稳:“府中确有规矩,未经允许,不得私习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