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君轻抚赵夫人肩头以示安慰,随后眼神转冷:
“皆是那孽障闯的祸。”
“给家门带来不幸,还连累了鸿儿,苏相三先生宽宏大量不予追究,谢家可饶不了他。”
二院主母赵夫人也是道,“母亲,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这大院的公子,害得我们老爷好苦。”
言罢,赵夫人泪如雨下。
谢老太君的目光转向大院的袁夫人。
袁夫人也是连忙道,“老太君,谢观虽是大院弟子,可是他的母亲是一个卑贱下人,从小又没有开蒙,算不得谢家子弟。”
“此事全凭老太君做主!”
一个谢观自然当不得袁夫人庇护,今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谢鸿远离朝堂多年,大齐朝中还是对其推崇有加,苏相和三先生同样如此看重。
当年谢灵在行伍之中,由谢鸿在家赡养老母,治家的那段日子,袁夫人每次想来都是对其有着忌惮。
谢老太君冷然道,“明日之后,原定将谢观入赘到李家,将户籍送到朝中户部,谢观不记录在谢家,划成平民贱籍。”
赵夫人眼中满是疑惑与不甘:“老太君,为何不直接将谢观逐出谢府,反而是让他入赘?这岂不是便宜了他?”
袁夫人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妹妹,你也不必太过忧心。若是昨日之前,倒也无妨,直接将谢观赶出谢家便是。可今日谢观在群芳宴上出尽风头,诗作惊艳四座,已是名声在外。若是此时将他逐出谢家,只会让人觉得我们谢家容不下人,落得个妒妇之名。”
赵夫人闻言,目光扫向四周,果然见不少人仍在低声议论谢观的诗作,眼中满是赞叹。
她心中一沉,知道袁夫人所言非虚。若是此时将谢观逐出谢家,不仅会坏了谢家的名声,还可能引来更多的非议。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