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银钱,下了船便直奔莺歌燕舞的青楼酒楼,要么一醉方休,要么寻欢作乐,实在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紧了紧娘子的手,“娘子,站稳些,别摔着了。”
妇人也是无所谓,只是看着治水两岸。
看其路线是送过的治水对岸。
舟子笑道,“这位老先生,是要过江的。”
几人这才注意一直手紧紧握住船舷的老人。
原来是要去西厢楼。
群芳宴必须要经过桥上的拱桥,而去西厢楼只需要过江便是。
舟子看着虽然穿着儒衫的老人,笑道,“老先生,似乎不是汴京之人吧?是外乡人?”
老者的汴京官话略显生硬,夹杂着浓重的乡音,似乎不是大齐,有点想西方的重鼻音。
老者闻言,点头又摇头,道:“算是,半个外乡人吧。”
“我曾居于汴京,后又远游他乡,足迹遍布天下。”
“年岁已高,却仍闲不住,喜好四处游历,观赏山水之美。”
那憨厚汉子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观老者模样,已逾花甲之年,本应在家中颐养天年,却偏爱四处奔波。
至于所说的足迹遍布天下,怕是吹牛。
天下何其之大,不说北方有无边际的草原,南方有深不可测的海湾,西方还有十万大山。
一个人一生怎么走的完?
只是老者衣裳寒酸,神情有些怯懦,只怕也是个历经坎坷的苦命人吧
老人继续道,“我啊,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走到哪里,皆是自给自足,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老人说着说着,原本浓厚的外地口音竟渐渐变成了一口醇正的汴京地方音,语气流畅自然,仿佛他本就是土生土长的汴京人。
妇人听得一愣,脸上露出诧异之色。改变口音并非易事,尤其是从小养成、日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