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也永远不会懂。”
老人脸色不变,只是语气多了几分激动。
这是苏家甚至朝堂之上从未见过的一幕。
堂堂大齐的苏相,竟然会露出如此神情。
“抱歉了,师兄。”
四楼之上,再度陷入一片沉寂。
三先生低头凝视着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着:“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字里行间透出的语气深沉而悠远,越是细读,越觉得其中意境宏大,仿佛超脱凡尘,不似人间之笔。
他不禁想起方才那少年所述的“仙界”,心中若有所思。
苏景见状,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
“我知道师兄在想什么。你是在疑惑,我为何会放过谢观。”
他顿了顿,目光微冷,继续说道:
“方才汴京的先生所建的惊神阵,引来了所谓的‘仙人临凡’。今日的群芳宴上,最出彩的便是这谢观。”
三先生依旧沉默,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索。
苏景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可是,方才听谢观谈及‘仙界’,我便知道,并不是他。”
“他只是受了先生的学问熏陶,被那‘画地为牢’的道理束缚罢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声音渐冷:“先生给大齐上了一道道牢笼,用礼仪道德的枷锁将天下人牢牢捆住。”
“如今的天下人,如同戴上了脖圈的牲畜,早已忘了何为自由。”
三先生神色淡然,似乎对苏景的言辞并不在意。
他回想起谢观对于仁人志士的解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然而!
苏景看待天地的方式却截然不同。他以一种事功的角度去审视世间万物,将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