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少年,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
宫裙女子抬眸看来,手中剥开瓜子仁塞进嘴里,瓜子皮被她用香囊细心装下来。
她眼神撇了一眼谢观便不在理会。
陈牧带着一行人走来。
李香君与冯雅雅连忙福身行礼,“见过牧殿下、雍殿下。”
俞客站在一侧神色淡然。他熟知谢观的记忆,此刻并未显露出半分慌乱,跟随着众人见礼。
陈牧却对李香君等人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俞客面前。
“谢观,你坏了本王的大事,这事……该怎么算?”
俞客眉头微蹙,他细细搜寻谢观的记忆,却并未找到与这位十三皇子有过交集的痕迹。
陈牧已冷然开口,“今日谢观你作的那首诗,让公孙娘子放弃了诗会筹备许久的三首诗词,扫了本王的兴致。”
“你说,这事该如何了结?”
李香君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群芳宴的规矩向来是以诗词优劣定胜负,何来“筹备好的诗词必定第一”之说?她心中虽有不忿,却不敢多言。
公孙娘子背后站着六皇子燕王,而陈牧与燕王乃一母同胞,她一个青楼女子,哪里敢轻易得罪?
张源站在一旁,眼中也闪过一丝怒意。
谢观那首词本为公孙娘子添了几分光彩,到了这位牧殿下口中,却成了“扫了兴致”。
黑白颠倒!
陈雍怀中的金色“狮子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抚着猫儿柔软的皮毛,唇角含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十三弟,你这般说法,未免太不讲理了些。”
“观公子与谢玉可是同父兄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陈牧闻言,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谢观什么身份,也配与玉哥儿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