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没有言语,看着四方戏台之上花魁宣布定场诗。
他想起刚刚谢观的两首诗词已经传出,邀仙楼上还在为其感叹。
这两首诗词,明日必定要名动汴京。
恰在此时!
戏台上的司仪宣布,“此次花魁娘子,只留了一首定场诗。”
陈丰微微一愣,这是第三次只留一首诗词的情况。
司仪朗声念道。
“鹊桥仙”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群芳宴上都是有抄录者已将诗词誊写完毕,送至各位贵人手中。
陈丰接过递来的纸笺,目光扫过心中微微一震。
戏台上的云婉轻启朱唇,声音清澈道:
“此诗题为《鹊桥仙》,题诗之人乃是——草堂诗会,谢观。”
陈丰低头看向手中纸上的最后一栏,署名之人——谢观。
周围之人又响起阵阵惊叹。
“这谢观究竟是何人,这词写的实在太妙。”
三楼,不少贵人甚至书院的名士都纷纷投下簪花。
簪花如雨,纷纷扬扬地由侍女呈上。
陈丰正凝神沉思,忽然一位贴身太监悄然走近,低声禀报道:
“殿下,燕王刚刚下了邀仙楼。”
陈丰皱起眉头。
这位六弟,此时下邀仙楼是为何事?
“燕王和花魁公孙娘子,似乎去群芳宴上寻那位谢观去了!”
临熙听后倒是一笑,“二哥,你不去,这位六哥可是出名的三顾茅庐,礼贤下士,素有陆沉遗风。”
太监继续道:“不仅是燕王,还有诸葛家的诸葛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