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有满腹才华,又能怎样?”
“无法科举,不得入学堂,更不可为官……身为赘婿,又兼贱籍,注定他永无出头之日。”
要知道,当今大齐,以儒孝治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重于泰山,不可违逆。
李雨桐听后脸色缓和,轻哼一声道:“就让他得意一时,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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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宴登台幕后。
胡芸娘凝望着云婉与李香君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沉思,心头莫名泛起一丝失落。
沉香急忙催促道:“芸娘,快到你登台了。”
“公孙娘子已谢幕三巡。”
胡芸娘抱着古琴,准备妥当。
贴身丫头踮起脚尖,细心地为她整理着红珊瑚耳坠。
胡芸娘抬眼望向四方戏台,只见公孙娘子盈盈下拜,向四方观众致谢,随后公布出那首定场诗。
戏台之上,满堂喝彩声响起。
沉香与胡芸娘静心聆听,那诗词确实佳作,但两人并无太多波澜。
公孙娘子与霓凰几乎常年占据花魁前一,与她们并非竞争对手。
公孙娘子云鬓微斜,手捧洒金笺宣纸笑道:
“此篇乃草堂诗会谢观公子所作。”
此话一出!
“铿!”
一声拨动颤音响起,胡芸娘怀中的焦尾古琴险些脱手而落。
胡芸娘慌乱抬眼,满脸难以置信。
沉香慌忙扶住古琴的冰弦,却见胡芸娘那玉笋般的指尖已深深嵌入焦木凤沼之中。
恍惚间!
胡芸娘回想起云婉、李香君二人刚才的对话,心神顿时大乱。
沉香见状,脸上表情复杂,盯着满地浮动的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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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