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机会。”
迎春歪着头想了想,掰着手指头算道:“凰姐姐不就是连续好多年稳坐月华轩花魁之位吗?”
“霓凰姐,自有不同,她是为三先生红袖添香的红颜知己,便是三先生的名,她就是花中第一流。”
胡芸娘也是羡慕,这月华楼十多年来花魁榜首一直是这位霓虹姐。
便是那位被称为“三十年鸿业说与山鬼听”,“挂几国相印”的三先生来了着月华楼,喝醉了酒,睡上了一觉,霓凰姐守了一晚,留下了句诗。
这十多年来,一直未有下过花魁。
这是旁人求不来的福分。
“那姐姐你有苏云公子相助,怕什么了?”
胡芸娘轻轻摇头,忧虑地说:“苏公子确实不缺银子,但楼中的姐妹背后都有汴京的大金主支持。我还是根基太浅,上面的姐姐们都是坐过一两年花魁的主儿,在人脉上我确实比不上她们。”
“而且,听说今年下面的姐妹中有几位还得到了金子叹老先生的风评。”
迎春看着胡芸娘紧锁的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楼中花魁之位只有七个,而霓凰姐姐已经稳稳占据了一席。
上面的三位更是已经连续两届蝉联,下面的姐妹也是个个对花魁之位“虎视眈眈”。
女子不仅是爱慕虚荣,也是为了利。
迎春想了想,提议道:
“要不,我们再去求取几篇书院的先生写的诗词?”
胡芸娘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难啊,书院里那些有名望学识的人,都不喜欢我们这种烟花之地,而且他们怕是难见。”
胡芸娘突然想到了谢府的那位少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他一个庶子,能有多少才华呢?
不过,上次他写在纸上的残句确实极为出彩,就是不知道全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