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
他面露歉意地解释道:
“我们原本收到窦大人的来信后,便匆匆赶来准备迎接公主,但没想到今日城中突发紧急事务,府衙的人手全部被派遣了出去,以至于只剩下我们几个能在此迎接,实在是失礼之至。”
紧急事务?
宇文璃浅半信半疑,如此大城其中的军备都有数万人。
还能有何事!
看苏北海脸色诚恳,似乎确又其是。
至于这位窦大人。
窦固!
她自然知晓,窦固在燕王府中的地位,作为右仆射,其权力之大,堪比韩国的实权的一品大员。
甚至更甚,因为那位燕王一意玄修。
关于那位传说中的燕王陆沉,她也有所耳闻。
十年不理朝政,一心修道于终南山,每月呈递至山上的奏折都因久未翻阅而积满了灰尘。
想到这里,宇文璃浅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比较。
她的父亲,自登基之日起,便勤勉不辍,日夜为国操劳,无一刻懈怠。
与陆沉之相较!
两者间的差距犹如皓月与泥沼,判若云泥。
能有父亲这样的君主,实乃韩国百姓之大幸。
提及陆沉,宇文璃浅心中不免复杂。早年,他在北风南侵的战役中展露出的军事才华,确实令人钦佩。
然而!
自燕地立国以来,他的言行举止却日益显得悖离常理。
比如此人评说,“天地君亲师!”
陆沉不止一次说,“可拜天地父母恩师,不可跪君。”
这是何其荒唐!
上不知君恩浩荡,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自古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观念深入人心,是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基石。
宇文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