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展现了出来……
“别看了,不然会更加不甘心。”就在这时,她的身后有人开口说道。
袁熙回头一看,白少不知何时端着酒杯立在她的身后。
虽然他的嘴里劝着她莫看,可是他的眼睛也直直地望着那一对男女,不由得心下了然地一笑,轻声道:“我看这话,应当留给大少你自己吧,既然心有不甘,当初为何没有争取?”
白水流收回了目光笑了笑,伸手挽住了袁熙的肩膀,将她带入到亭台后侧的暖阁里,轻吻着她的脸颊道:“因为我心知,你才是适合我的妻子。”说话间,他的手已经顺着脖颈开始慢慢下移。
袁熙被他摸得有些情动。多年的青灯长伴,并没有尽数湮灭她体内那团火,而不得不承受,白少也的确是风月的个中好手,很会耐心地撩拨着女人,勾起女人的那蛰伏的熊熊□□。
不一会,袁熙便倒伏在软塌上,任凭男人用力地动着……
只是偶尔抬眼看他时,他闭着眼,似乎在想象着身下躺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袁熙嘴角微微一翘,浑不在意未婚夫婿此时的走神,只是她也闭上了眼,迎接着欲浪的卷席,口中的低吟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隐约似乎能辨析出,她低低叫着的是:“敬……棠……”
一场临时起意的*之后,袁熙慢慢地起身穿衣,整理着散乱的发鬓,然后对着白少道:“你的七弟一时不懂事,竟然放弃了与尧小姐的姻缘,实在是不该。”
白少也穿着衣服,漫不经心道:“也不怪他,尧家主母的冷傲岂是他一个黄毛小子能受得住的?再说尧夫人不肯,这姻缘本也无望。如今俩人散了,倒也不用遗憾。”
袁熙取了一旁小妆盒的篦子,细细地梳弄头发,继续说:“好好的棋局,生生叫他自己走毁了。尧暮野看似冷硬,其实最是心疼妹妹。他当初能把白水清调拨到军营自己的麾下,便是心软要放水的明证。后来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