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诱人,那两片嘴唇被粥汁润色得水润得很,只想叫人再搂在怀中亲上一亲。
这妇人可是老天被他尧暮野一人长出来的?为何看着哪里都觉得舒心畅意?
玉珠倒是习惯了太尉爱在人食饭时盯着看的无状。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小碗之后,便推说饱了。太尉这才连喝了两碗蟹粥,用清茶漱口之后,命人将小桌撤去。
不过,食了一顿饭之后,果然增添了一些气力,玉珠便再次请辞,直言道,今日在尧府耽搁的太久。既然跟太尉两清,也就各自干净,不必再起牵绊了。
若是搁在今日之前,太尉闻听此言,必会心生懊恼,只疑心这妇人过河拆桥。可是现在,他才知玉珠竟是个未解人事的,此前对她的种种误会,若是细想,竟是有诛心之感。
是以对她的离去之言权当没听见,这不过就是个从来没有被人珍视过的女子。她在上一段姻缘里,那前夫无能如斯,她有怎么能知男女情爱呢?左右不过是如少女一般的心性,懵懂无知,也不懂何为心意相通之情,自己也不好强求着她,倒是要添些诱哄……
于是他揽着玉珠的肩膀道:“平日看着温婉的很,怎么固执起来却这般别扭?先前母亲提及姝婷爱玉之甚,倒是想钻研些雕玉刻章的技艺来打发时间,她有意聘你,教授姝亭刻些玉石纹章,每月的封银也算丰厚。这样,你也算有了栖身之地,将来行走入宫,总是要有一个响亮的名堂。尧府的女夫子,要比无依的民妇来的名正,将来见了圣上也不会失了该有的体面。”
玉珠此时才惊觉若是太尉大人心情尚好,愿意哄人时,竟是比那温将军还胡巧立名目,体贴细致,设想周全。
她心知他之所言有大半是另有所图,也是有三分道理在其中。在初赛之时,除了范青云的几位高徒晋级之外,剩下的两三个入围之人也皆是京中高门豢养的玉匠闲客。京中贵族多崇尚风雅,府里豢养一两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