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上了年岁的,更是懂得伺候妇人的精妙,倒是可以再长长久久地经营一段儿。
能入了这鹂鸣胡同,“贴身”听上一段戏文的妇人们也不是寻常之人。若是仔细评论了,可是有些个有头有脸,就算短缺男人滋润的深闺妇人。
齐朝的风尚与前朝类似,几百年积淀下来耽于享乐的风气都是一时尽除去不了的,男人会寻欢作乐,豪放的女子也不逞多让。只是没有男子那般正大光明,多少有些遮掩罢了。
比如这鹂鸣胡同,不是有些门道的,哪里听明白这内里的名头?就连飞燕也是这几日听了乐平公主卖弄着京城里的奇闻趣事,才知道还有这么个解闷儿的去处。
所以骁王陡然从飞燕的口里听得这名字,也难怪气得青筋蹦起了老高了。
飞燕起身在妆台前捻了朵花簪在了鬓边,又执起眉黛描画着峨眉,略带遗憾道:“可惜那胡同里的都不是从小便调教的,虽然不是瘦马,好歹也算是俱全了的骡子,便是勉强地入了眼吧……”
“你敢!”骁王也是被飞燕不同寻常的放肆气得调高了嗓门。
飞燕的手微微一抖,那眉黛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飞燕半咬着嘴唇,拢着自己的圆肚,小声道:“孩儿,是娘无能,被放出了府去,还被着人管东管西,连累着你也跟娘受委屈了……”
换了旁人,这般的指桑骂槐,骁王连眼睛都不会眨,直接拖拽出去,打死了事!
可偏偏现在放肆的是自己放在心尖的宝贝,方才吼了一嗓子便后悔了,如何还能再责骂下去。
何况这事端也是自己引出来的,明明知道飞燕就是个小醋坛子却还是要故意撩拨她,结果却是被生生地倒灌了一缸的老醋。酸得牙根都有些发倒。
当下便是抱住了那小女人,一口便是狠狠吻了下去。
距京城三百里外的一间驿站内,王玉朗坐在一座独院的卧室里静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