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志达涩声答道:“还有三子二女。”
王玉朗说道:“大人忘了还有五位夫人,四位庶子,七个庶女。大人可想过下场如何,而你的几房夫人,这么些儿女,结果又将如何?”
王玉朗柔和的话语宛如一把尖刀插入温志达心脏,他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哭求道:“下官知道罪孽深重,但求大人看在同僚一场,放过家里亲眷”
王玉朗继续言道:“北疆战争,事涉国本。尔等居然还敢出手,圣上震怒。尔等逃不了一死,便是家眷也要收到牵连,男丁要送去为奴,夫人和小姐送到官坊调“养”教成官妓。原本是金枝玉叶,如今却要被千人跨万人骑,真是可惜可叹……”
温志达听到这里,全身瘫软,匍匐在地,痛哭起来。
王玉朗面色温润如玉地看了他一阵,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到:“你是在劫难逃了。但是你的家人却还有救。”
说着从袍袖里取出一张纸:“明日我会再次提审于你。用刑后你要按照这上面的去说,,到时太子自然保你家人无恙。”
听慧贵妃打招呼,飞燕起身向她施礼请安。
平心而论,沈后现在的气度照比着前几年又是隐隐上了一个台阶。宫内有喝不完的陈年老醋,若是总是毫无节制的狂饮,也是会如痛饮陈酿一般,醉卧不起的。而沈后如今上了年岁,镜中的容貌少了几许娇嫩,心境也是大有不同,所以皇帝新宠的那一个个的妃嫔也是难以一一照拂了。可是宫内的勾心斗角照比着从前愈加的花样频繁。
少了沈后铁腕一般的快刀斩乱麻,但是宫内的血腥残酷却是丝毫未有减少。就在昨儿,一个皇帝的新宠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却是诡异地一个人落单在花园子里散步时落了湖里去,等回宫里给她取衣服的侍女回来时,人已经脸儿朝下漂在了湖中心。
沈后最近懒理后宫诸事,那慧贵妃奉了皇帝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