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命令他们出去。自己将水端入内帐,放到了榻边。
“来,泡一泡脚。”
骁王似乎忘了自己有伤在身,竟然如同贴身的小厮一般,给她打了热水,又拿了个木扎马凳坐在一旁,看那架势似乎是要给自己洗脚。
飞燕的脸儿腾都一下红了,便是要起身:“殿下这是要干嘛,本该是妾身服侍殿下先洗才是……”
可是骁王却是伸手将她按坐了下来:“你穿的那些鞋子不甚合脚,昨日本王便看见你的脚上已经是磨出了水泡,乖,坐下来,洗干净了,本王替你处置一下。”
说着便将飞燕脚上的那双小牛皮的男靴除掉,因着当初在客栈出屋得匆忙,并没有穿布袜,只露出一双莹白的小脚。那脚后跟处果真如同骁王所言已经磨出了晶亮的大水泡,将那细白的肌肤衬得有些粉红,让人心生垂怜。
骁王坐在小凳上,将这双玉足轻轻按在了温水中,用大掌撩拨着水流,轻轻揉搓着雪白的脚掌,这个尊贵以极的男人竟是个无师自通的,挼搓起女人的玉足来竟是分外的精细,就连那玉洁般的几根脚趾也是不放过的。竟然是分开了细缝,清洗得那般的仔细……
飞燕从来没想过自己玉足上的肌肤竟然是变得那般的敏感,两只胳膊撑在了身后,身子微微后倾,想要将脚缩回来,可是那大掌实在是太过用力,怎么也挣脱不得,只能红着脸儿任着那男人将整个脚儿搓洗个遍。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骁王用巾布吸干那双小脚上的水珠,望着燕儿绯红的脸儿,低笑道:“怎么喘得这般厉害?”
飞燕半咬着樱唇,呼吸尚未顺遂,实在是与骁王分离得甚久了,二人平日里是那般的水乳交融,骤然分离,到了夜里说是不想,连自己都不信。
而现在二人终于是独处了,这铺满了兽皮的内账里满是骁王身上的雄性气息,而他那因为执握刀剑而长着薄茧的大掌又是在不断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