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宅女眷。
有道是女大十八变,没想到男子竟然也可以变得这般的厉害,飞燕虽然是一愣之下,但是也很快回神道:“驸马爷多礼了,骁王进京面圣,还有过几日才会,不知驸马来此是公干……还是来见了乐平公主?”
听闻飞燕这般询问,一直如谦谦君子般恭谨低头回避的王玉朗倒是微微抬起头,朝着飞燕温吞的一笑:“本是公干,可是既然二殿下不在……便是等一等了,至于公主,她……能见吗?”
飞燕听的心内一皱,只觉得王驸马的话里有话,可是这又是不能细问的,便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公主来了淮南水土不服,身体略有不适,不喜见人,这几日我去请安,都是被婉拒了,驸马爷若是想见公主,便是命人前去通报,可是公主能不能讲,倒是真不好说……”
飞燕的话里留着活络,直言公主卧病在床,若是驸马非要去见,公主也可躺在床榻上,有了锦被帷幔的遮挡,也可掩人耳目些……
只是这般帮忙遮掩妇人丑事的行径,飞燕自己做起来也甚是不愿,皇后已经将这别人不欲沾染的丑事一股脑地推到了淮南大府郡,办得好,不见得会有人感念,可若是办砸了,骁王便是首当其冲迁怒的对象。
如今他与皇后的母子关系刚见缓和,若是因着公主的事情再起波澜,反而不美,可是硬着头皮去做,只觉得是对不住王玉朗的。飞燕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到底是不如骁王的油滑老练。她虽然会排兵布阵,可是朝堂宫闱里这等勾心斗角的关卡,有时心内就算清楚明白,也是做起来分外的难心吃力。
王玉朗抬眼看着飞燕的神色,又飞快地垂下眼皮,似乎是看出了飞燕难处似的,不再在这话题上打转,只是话锋一转道:“惊闻侧妃乃是黄千机大师的高徒,便是有一事需要侧妃请教,还望侧妃不吝赐教。”
王玉朗不再在公主一事上打转儿,自然是让飞燕松了一口气,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