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到屋前去唤烧水的粗使丫鬟。
“今儿这水是谁烧的?”胧月闻言,连忙放下手里扇着火炉的团扇,开口言道:“回姑娘的话,是奴婢烧的。”
香桃打量着她一眼,冷冷道:“大胆奴婢,竟是在公主的洗脸水里放了什么?”
胧月闻言,连忙跪下道:“淮南夏季日头毒烈,公主金枝玉叶那娇肤更是承受不住,奴婢担心公主玉肌有损,便是斗胆从骁王府内的油槐树上采摘了入夜承着星月之辉半开的油槐花瓣,又用些许淮南特有小瓣皂角调配,这样的花汁最是养人……奴婢自作主张,还望姑娘责罚!”
胧月说话的声音甚大,乐平便是在院内都听闻到了。那油槐乃是淮南特有的树种,树干高壮得很,若是半夜攀爬,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还真不是易事。
安庆又用水撩拨了下自己的胳膊,抚摸着那柔腻的感觉,心内倒是有些欢喜,自从她怀有了孽种后,皮肤一直干裂,竟是抹了雪山玉莲制成的养肤膏也不管用。如今倒是被花汁一洗,便恢复了往日的些许光泽。
乐平心内一喜,便出声道:“倒是个有心的,叫她进屋给本宫瞧瞧。”
待得胧月进屋后,乐平上眼一打量,说道:“二哥的府里还真是养人,就算是个烧火的丫鬟,也出落得跟朵芙蓉花似的……烧火倒是可惜了,进屋里来伺候本宫的梳妆盒子吧。”
这可真是一步登天了,主子屋内的都是贴身的俏活,风吹日晒不到,月钱也是不同,胧月一脸喜色,连忙跪地谢恩。
可是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乐平公主道:“不……不好了,驸……驸马爷来了淮南!”
这个大齐的驸马爷还真是个不禁想的,早晨时,乐平公主刚是心内腹诽了一番,没想到一顿饭的功夫,远在漠北的王玉朗竟然到了大府郡的骁王府。
飞燕也是刚刚得了信儿,按理说,就算是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