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帮着隆珍离开自己,殿下这副模样也是毫无原则可言地宠溺着那多事娘们儿的意思,一时间,天地之大,只有自己一人的孤独落寞之感……
当下便是双膝跪下,语带哽咽地对骁王言道:“殿下,若是能看在末将九死一生跟随殿下鞍前马后的情分上,就请侧妃莫要再出主意了,末将离……离不得隆珍那女人……”
此时营帐里倒是没有旁人,骁王就任凭窦勇熊一样的爬跪在地上,冷冷一哼:“还知道自己乃是本王的属下,竟是连个女人都把握不住,当真是丢尽了本王的脸!”
窦勇听得眼前一亮,微微起身道:“殿下可是有好主意?”
骁王站起身来,准备离了军营回府,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马鞭,鞭头打在帐柱上,啪啪作响,微微一笑,言道:“好主意没有,馊主意倒是有一个……不知窦将军肯不肯?”
窦勇闻言,猛地抬头,一脸惊喜地问:“什么主意?”
“……”
这厢飞燕带了隆珍回府,隆珍也是发泄了一起,有些缓过劲儿来,就是浑身都是绵软无力。
飞燕命宝珠从自己的箱子里取了衣服,幸而她与隆珍身形差不多,俱是腿长窈窕的女子,倒是大小合适,又叫侍女打了浴桶热水,让她好好地浴洗了一番后,便亲自扶着她坐在妆台前,开始梳妆。
飞燕许久未见隆珍,自然是有着许多体己话儿要讲,便命宝珠她们在外屋候着,自己亲自打开了妆盒,取了梳子替好姐妹将头发梳通,又用小银勺碾碎了白芍药的粉棒,打开了那一盒子卫宣氏亲送的上好胭脂膏。
隆珍见飞燕这般铺排,便开口说:“妹……妹妹太费周章了,怎可劳你伺候,我自己梳了头便好……”那说话的声音就好像冬日老鸦一般的沙哑。
飞燕将她精神萎靡,一副恹恹的模样,便有心打趣,让她振奋些,笑着说道:“方才叫你空喊,如今嗓儿都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