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上上下下各家各户的脸色就全变了。
懒得看这帮家伙的嘴脸,布衣公爵转身朝向莱西拉姆皇帝,长长一躬到地。
“第二问,罪臣万死,敢问陛下,若是到了必须割地赔款方能言和的地步,陛下是愿和夏国,还是和烈日?”
这下子可算捅了马蜂窝了。
刚才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朝堂诸公,此刻群起而攻之:“大胆狂徒,安敢做此大逆不道之言?”
“狂悖至极,荒谬至极,臣请陛下斩此逆臣!”
“不过些许小挫,就敢妄言割地求和,此乃国贼,必遭神明诛灭!”
任凭身边舆论汹汹,布衣公爵就那样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皇帝身边的中官厉声喝止,大殿才总算恢复了平静。
皇帝莱西拉姆用力捏紧了王座的扶手,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凌厉:“何出此言?”
“陛下!”布衣公爵回道:“如今帝国民力疲敝,域内流匪四起,军队战力堪忧,绝无同时对两个大国开战,两面受敌的能力,只能谈一个,打一个。”
“唯有和谈先稳住一方,罪臣带锋刃诸将倾全力去打另一方,或许还有一线挽回局势的机会。”
一名言官忍不住开口责问:“和谈就和谈,说什么割地赔款?你置帝国尊严于何地?”
“身为鱼肉,谈什么尊严?”布衣公爵斜了他一眼:“你去谈,不割地不赔款谈成了,我从此见你行跪拜大礼,谈不成,我灭你阖家满门,敢不敢去?”
那言官闻言涨的满面通红:“岂有此理,谈判之事,事在人为,成或不成都有可能,哪有灭人满门的道理,你这分明是挟私报复。”
莱西拉姆此刻正是心烦意乱之际,局面恶化至此,布衣公爵的提议固然让他心中涌起万般不甘,但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唯一的解法。
看着下面人还在勾心斗角,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