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政治干部陷入了沉寂。
问:“为什么搞私相授受?”
“报告教官,您不是说我们已经不是枷骨,是轨仪了吗?”
审讯员一拍桌子:“别扯什么枷骨轨仪,你们是普通公民,现在问的是你为你家人以权谋私的事儿。”
枷骨学员们一脸冤枉。
“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要是当了官儿,不能给家里人弄到好处,那这官儿还当了干啥?”
“是啊,若是不把家里人提拔起来,别人会看不起我们的,哪有有权力不用的啊!”
“报告教导员,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宸阙,轨仪都是这样的,你们那里不这样吗?”
慢慢的,审讯员也没了话语。
当然,也有认识到了错误的。
“领导,教导员,老师,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把好处偷偷给自己家人的!您说,您说该给谁,我们马上就换!”
负责思想改造的政治部训导主任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松开化作手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