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呢。”
“……”
费尽了口舌,卫轩辕得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枷骨苦不苦,那是真的苦,用炼狱甚至都不能完全描述他们的悲惨命运。
但是,让夏国工作人员破防的是,他们认命,且认的极为彻底。
为什么苦?因为我们是枷骨。
怎么才能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听老爷的话,争取下辈子不当枷骨!
你们要起来抗争,起来奋斗。
老爷,可不敢这么说,我若是不听话,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是枷骨,你就饶了我吧!
到了这个份上,公审自然是不可能了。
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大庄园主被押上台的时候,台下的枷骨哗啦啦跪成了一片。
甚至,前敌指挥部为了给枷骨们塑造一个宸阙也是人,也会被轻松的如尘泥一般杀死的事实,破格开了前敌军事法庭,速审速判加急处决,当着枷骨们的面,给宸阙庄园主来了一个血溅五步。
场下的枷骨们都激动了。
他们争先恐后的用跪姿往前挤过去,拼命伸出瘦长的胳膊,去够地面上那喷溅出的血迹。
高贵的宸阙之体,若是能占上一点气息,都会让枷骨们怯去一身脏病。
夏国的政工小组面如死灰。
说好的谁赢帮谁呢?
总之,帝国的这群顺民,在骨子里已经深深刻下对宸阙的服从和畏惧,他们可以在活不下去的时候逃出荒野,可以相互残杀抢掠,却一点都不敢冒犯帝国的统治者。
因为,在他们苦不堪言的生命中,来世摆脱枷骨身份,成为轨仪甚至宸阙就是仅存的希望,任何情况下冒犯了宸阙老爷,都会导致他们这生命中唯一的光熄灭,这对他们来说是绝不可接受的。
汇报进行到这个时候,会场上的气氛已经变得极其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