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火之中。”
二皇子闻言虽觉得这般安排复杂,可仔细一想,如若他直接假死,外间对于他的事情依旧猜测不断,魏家也难以脱身。
可留下血书以死以证清白,舆论多少会有反转,之后魏家想要反驳北地之事也有了理由。
二皇子点头:“好,就照外祖父说的办。”
“那小人去安排……”
那人正想起身,却冷不防看到二皇子捡起那瓷片,抬手就朝着手腕上割去,他顿时吓了一跳,“二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写血书。”
二皇子吃痛之下脸色苍白,却扯掉里衣衣摆,蘸着血一边写“陈情书”,一边沉声道,“既是要作戏,那就要越真越好。”
戏不够真,怎么能瞒得过其他人,又怎能给外祖父他们闹起来的机会。
二皇子半跪在地上,手里写了起来。
那人见状目光微闪,迟疑着退到一旁。
……
半个时辰后,二皇子于牢中自尽的消息传出,随之还有一封血书送了出来。
看守诏狱的佥事闻讯赶过来时,就发现二皇子对自己下了死手。
他腕间伤痕深可见骨,脖子上也有血迹,气息蔫弱的躺在地上。
那佥事和带来的人顿时慌了。
“大人,怎么办啊,二皇子好像不行了。”
“还能怎么办,请大夫啊,二皇子要是死在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诏狱里乱成一团,有人匆匆请了大夫回来,等看过之后好歹替二皇子止住了血,可人却因为失血过多性命垂危。
那佥事心慌至极,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带着血书去寻上峰,可他才刚走没多久,诏狱就起了大火。
等裴觎领着皇城司的人,还有京兆府孔朝等人匆匆赶到时,那大火已有绵延之势,火势烧红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