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恐怕满朝上下都没人怀疑过,北地那起子事情是他做的。
屋中几人都是低声议论了几句。
谢言庆看向陈乾:“老师,我在南地时就已经听闻,那定远侯自打接管皇城司后,从未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既然这么说了,北地的事十之八九已经拿到了切实证据。”
陈乾点点头:“极有可能。”
谢言庆道:“按理说,北地事情闹的这么大,光是勾结官员隐瞒灾情牟利,就能让五皇子死无葬身之地。魏家若肯舍了五皇子还好说,能将自己撇得干净,可是照皇城司的人说,他们竟是打算要保五皇子。”
“怎么会。”
陈乾皱眉,“这事闹到这般地步,五皇子身上牵扯太多,魏太后和魏广荣不该这般蠢,明知保下五皇子后患无穷,却还出手。”
谢言庆说道:“定远侯说,五皇子极有可能捏着魏广荣和太后什么把柄。”
“他想多了吧。”
屋中有人闻言出声,“魏家就这么两个皇子,二皇子眼见不行了,他们拼力保住五皇子也正常。”
谢言庆闻言没有说话。
倒是陈乾迟疑了下,摇摇头:“不对……”
要是寻常事情,魏家定会竭力保五皇子,可是这次北地的事情不一样。
北边因为灾情死了多少人,囤粮牟利更是犯了众怒,民怨沸腾,亡魂累累,与这案子稍有牵连都难以脱身,别说魏家和魏广荣,就是魏太后也担不住。
陈乾在朝中多年,对魏太后和魏广荣的性情手段都很了解,那二人固然想要扶持魏家血脉上位,可前提是所扶持之人要是他们能够掌控得住的,能给魏家带来权势荣耀。
五皇子行事犯了他们最大的忌讳,不仅毁了二皇子,毁了魏家在朝中多年筹谋,更是擅自将魏家拖进北地这滩烂泥潭里。
养心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