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勾结地方官员,隐瞒灾情的人是他?”
裴觎“嗯”了声。
旁边谢言庆之前听闻裴觎说要废了五皇子时,心中就已经有所猜测,此时再听二人对话时,面上恍然。
难怪了。
若只是个平平无奇,躲在二皇子身后无所建树的皇子,裴觎何必针对他,可如果北地灾情是他所为。
一个年不满十四,母妃身份不高的皇子,能做下这么大的事情,想来也是如同“借”二皇子府私卫一样,借了魏家人脉。
只要将此事攀扯出来,不仅能在废了二皇子之后,再废掉魏家仅剩的这个皇子,更能借此将魏家拉进这滩浑水里。
之前魏太后借筹粮之事,威逼陛下交出江南官场和漕运司的事情,就已经惹的外间谣言纷纷,要是这个时候再闹出五皇子的事情,魏广荣他们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谢言庆思绪万千,却安静的坐在一旁,半点都不曾插嘴。
裴觎也没有主动征求他的意见,只朝着沈霜月说道:
“二皇子入狱,五皇子的事定然瞒不住魏太后,她要么,如同舍了二皇子一样舍了五皇子,再舍掉魏家几人,推几个官员出来扛罪,将北地灾情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要么,死保五皇子。”
沈霜月闻言想了想:“死保五皇子,风险太大。”
裴觎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朝中虽然只剩下五皇子一个魏家血脉的皇子,但魏太后未必会因此就妥协。”
魏太后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无论是对魏家,还是对以前的二皇子,有没有能力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听话”。
观以前的二皇子就知道,哪怕魏家和魏太后一早就认准要扶持他上位,可魏太后依旧将二皇子视为傀儡,他所行的每一件事都须得照着魏太后安排,若有“忤逆”,动辄惩戒训斥。
五皇子